温瓷站在镜子前,重新理好旗袍,款步姗姗走出去。
工具敲碰声渐近,温瓷跟其他客人一样贴着走廊另一边路过。
随着工人用力地敲打,一块残破的木块突然飞出,直奔温瓷而去。
危险袭来,在温瓷察觉的同时,一只大手用力将她拉开。
“啪”的一声,木块因中途受撞击而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温瓷凝起一股气迟迟未松,她翻过盛惊澜横在身旁那只胳膊,撞红的手背面被木块参差不齐的边缘刮出两条极细的血丝。
“你的手……”作为刺绣师,温瓷平时都会注意呵护双手,避免受伤。
文物修复师的工作依靠双手完成,任何一点伤痕出现在他手上,温瓷都要提心吊胆几分:“店里应该有药箱,我去问问。”
看见她眼里的担忧,盛惊澜忽然觉得这顿飞来横祸没白挨。
他动动手指,并没感觉到痛。
很快,温瓷拿着几支碘伏消毒棉签回到包厢。
他的伤口没有流血,暂时不需要复杂处理。
过了心情最紧张的阶段,温瓷在靠进他时又产生几分距离感,拿着棉签试探性问:“你自己来?”
盛惊澜眉头一挑,当着她的面将胳膊往前一伸,受伤的痕迹在温瓷眼前袒露无疑:“温小姐就是这么对自己恩人的?”
他从不做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