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玉拎起衬衣:“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你房间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要送朋友的,他帮过我很多次。”这句话不算撒谎,从认识到现在,盛惊澜不仅在行动上帮过她,还为她提供了许多情绪价值。
温茹玉随手把衬衣扔到桌上,紧盯着她问:“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家里什么身份?”
步步紧逼的质问让温瓷无所适从:“妈,你非得这样逼我吗?”
温茹玉面不改色:“这些浅显的问题你都答不出来,是不想说,还是心虚?”
“我没有心虚,但是您这样质问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拷问的犯人。”处处约束,处处压抑,让她排斥跟母亲沟通。
面对这样的母亲,她无法预料自己交代出那人是盛惊澜后,母亲是否会像从前那样找到对方,做出她无法预估的行为。
温瓷不敢赌。
然而她的闭口不提落在温茹玉眼里就是不正当关系,“你们发展到哪一步?”
温瓷咬唇道:“还只是朋友。”
“好,我姑且信你。”温茹玉端着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不管他是什么人,要么你把他带到我面前来看看,要么你尽早跟他断干净。”
温瓷瞳孔放大,震惊出声:“妈妈,我今年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我难道没有认识异性,自由交男朋友的权利吗?”
就算她没谈过恋爱,也知道情侣关系稳定后才会见家长,怎么会在两人还没确定关系之前,就要先通过母亲的验证?
“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半点信任吗?”
“我倒是想信任你,可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温茹玉直接把纸袋里的药和检查单抄出来,当着温瓷的面高举起,“酗酒,喝到肠胃炎,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
桩桩件件累计起来,直接让温茹玉的怒火更上一层:“温瓷,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怒斥的内容正撞温瓷枪口:她扬声反问:“我倒想问问,为什么我在宴席间喝杯酒,你都立马收到消息,是因为连我身边的助理,都是你的眼线,对吗?”
温茹玉沉着脸没有反驳。
温瓷已经知道答案,心力交瘁地问:“你究竟要管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