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眉头紧蹙,脸色凝重又难受的样子,温瓷想起他的嗓子还没好,起身去接了杯水。
递给他的时候,一句话没说。
盛惊澜从她手里接过杯子,一口饮尽,空杯端在手里,边咳嗽边道谢:“谢谢宝贝。”
“别叫我宝贝。”温瓷没好气地质疑道,“谁知道你有过多少宝贝?”
盛惊澜放下杯子,刻意装出的难受神情也逐渐从脸上褪去,扯了把椅子,郑重其事地坐在温瓷面前。
他说:“宋怡欢跟我没关系,除了大学时候做过一个课题外,没有别的交集,来到榕城之后,不可避免会有工作上的接触,但我跟她没有任何私人往来。”
“半夜穿睡衣送药,时不时拎水果问候,这也是简单的同事关系?”温瓷承认自己不够大方,总捏着细节反复向他确认。
“那是她一厢情愿。”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语,冷酷又无情。
很矛盾,他跟别的女人撇清关系,她应该高兴。
可每当见他提到过往情缘,都一副冷淡绝情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如果哪天盛惊澜对她失去兴趣,会不会也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昨日温情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温瓷看着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没法干脆的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