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余下的日子,她跟盛惊澜在不同的城市忙得不可开交。
七月中旬,榕城博物馆和考古所联合举办的瓷器展顺利开办,盛惊澜的修复工作也圆满完成。
盛惊澜直接从榕城返回景城,喻阳亲自去接的机。
不为别的,就怕这位行事乖张的少爷一不留神又跑别地儿去了。
“宁城博物馆送来一副古画,前天刚到工作室。”喻阳开车过来,在机场接到盛惊澜的时候就开始给他“安排”后续任务。
盛惊澜抬手按住脑门,只觉额头突突的跳,说话也不客气:“生怕我太闲是吧?”
“也不知道是谁在硬生生在南城耽搁三个月。”喻阳早已习惯他这幅嘴上不饶人的德行,“这次去榕城没认识几个?”
盛惊澜白他一眼。
没有听见反驳,喻阳惊讶地笑出声来:“你从国外回来,真素成和尚了?”
前两年,盛惊澜跟家里闹了矛盾,家里人还等他认错,谁知这家伙转头就飞去国外,一待就是两三年。
近一年来,家里祖母念叨,恰好盛惊澜学业结束,这才返回国内创办工作室的事。
他没有对外宣扬,家里人都不清楚,平时喻阳在帮忙打理,从中获取的分红不低。
盛惊澜并不操心那些运营和接线的琐事,只喜欢收藏一些古董珍玩,但他并非“真爱”,而是看中了那些东西的价值。像是前年,拍卖会上有一副不被看中的古画落在盛惊澜手里,转手就被他揭开真正的身份,引来收藏家的追逐。
甚至,他能凭一己之力影响一件拍品的价值。
六月余下的日子,她跟盛惊澜在不同的城市忙得不可开交。
七月中旬,榕城博物馆和考古所联合举办的瓷器展顺利开办,盛惊澜的修复工作也圆满完成。
盛惊澜直接从榕城返回景城,喻阳亲自去接的机。
不为别的,就怕这位行事乖张的少爷一不留神又跑别地儿去了。
“宁城博物馆送来一副古画,前天刚到工作室。”喻阳开车过来,在机场接到盛惊澜的时候就开始给他“安排”后续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