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拿工具试了两下,土没松,娇气的皮肤已经被粗粝的工具磨红。盛惊澜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不准她再碰。
这里不是矿山,没有大量矿石可以开采,能不能找到全凭运气。
温瓷就跟着他们长见识,树上的果子、地上的花草,都让她感到新奇。
几人在山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温瓷的小白鞋已经沾满泥土灰尘,平时一尘不染的佳人忽然变成脏脏包。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盛惊澜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照。
拍完欣赏自己的摄影成果,眼里笑意更浓。
温瓷浑然未觉。
走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可她左看右看,还是坐不下去,全凭毅力支撑。
不知盛惊澜从哪儿拔来一束草叶,扫掉石头上多余的沙层,安排她:“你在这边坐会儿。”
温瓷没有逞强,当即坐下来歇息。
三人皆在前方,温瓷的注意力全在盛惊澜身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也可以从容地跟着老师傅在深山老林挖石头,平时总逗她的人会细心摘下草叶替她扫清尘土,他真的很好。
至少现在的温瓷这么认为。
这处大概待了半小时,盛惊澜走回来接她:“温瓷,走了。”
“来了。”温瓷倏然起身,岂料脚下碎石一滚,身体不受控制滑到,幸亏长期跳舞使她身段敏捷,在千钧一发之际撑到石头,稳住身体。
只是左脚别着,温瓷再动时,脚脖子传来痛感。
盛惊澜快速朝她奔来,温瓷抱着歉意道:“好像扭了一下。”
盛惊澜握着她胳膊,盯着那只脚,“能走吗?”
“还行。”可惜这里到处是陡坡,深一脚浅一脚踩下去,她受不了。
“让我看看。”林木森忽然上前,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自报身份,“我学过医。”
温瓷又坐回那块大石头,伸出扭伤那只脚,林木森单膝蹲在她面前,去摸脚踝处。
尽管医生面前无性别,这一幕还是让盛惊澜十分不爽。
林木森没穿白大褂,这里也毫无医疗氛围,看上去只是一个男人在触碰温瓷那白嫩的脚。
盛惊澜握紧手里的榔头,非常,非常的不爽。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摸够了吗?”
看出盛惊澜不善的表情,林木森秉着职业操守回复他:“我只是想确定她是否扭伤到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