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惊澜摆出那副懒散的样子,只有温瓷规规矩矩回答问题:“我觉得还蛮有意思。”
比如她新认识了一种叫做“覆盆子”的野果,见过最原始的矿石原料,替小朋友们在衣服上绣制了一段童话,甚至有人可能会因为那些绣花而成为下一个苏绣传承人。
好像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却给了她一场与从前旅游截然不同的人生体验。
在这所经历的一切,她大概永远不会忘。
温瓷沉浸在回忆中,思绪飘远。
忽然,盛惊澜伸手在她面前打了记响指,如警钟敲响:“该收心了,你不属于这里。”
“我知道。”即便现在让她回去再待两天,她也是不肯的,毕竟没有空调、还可能被蚊虫叮咬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回到酒店,温瓷把自己从头到洗了一遍,一觉睡到第二天,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
两人在宁城玩了两天,直飞景城。
回到公馆,终于可以肆无忌惮泡澡放松身体,温瓷趴在浴缸边,差点睡着,“短时间内不想出门旅游了。”
“这么累?”
“唔。”不想说话。
盛惊澜玩似的挑起泡沫敷到她锁骨间,每一寸都不放过,“你的旗袍做好了,明天让她们送过来?”
“好。”她没力气回答,最终还是盛惊澜抱她回的卧室。
第二天,旗袍在指点时间送到公馆,温瓷检查过做工,都非常精美细致,上身效果也极好。
旗袍的包裹感极其舒适,将她身材曲线展露无遗。
等盛惊澜从工作室回来,温瓷穿着崭新的衣服在他面前炫耀一圈:“我的新旗袍。”
是件雾蓝色旗袍,袖口衔接镂空绣花边,领口以珍珠点缀,优雅婉约。
“不错。”盛惊澜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条串珠的压襟挂饰,他摇一摇,铃铛声泠泠作响。
盛惊澜亲自把压襟戴在旗袍的第二颗盘扣上,温瓷低头看着身前多出的饰品,“你又送礼物。”
“小东西而已,能哄卿卿一笑才是它的价值。”盛惊澜伸手揽人入怀,身前的铃铛便随之发出悦耳声响。
温瓷逐渐习惯了他的亲近,顺势勾住他脖颈,“我明天出门。”
盛惊澜低头亲她脸蛋,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摩挲,“去哪儿?”
“小雪生日快到了,我今天搜了家店,打算亲手做胭脂当礼物。”反正她最近闲来无事,做手工对她来说等同于放松心情。
“一个人去?”盛惊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