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林木森身兼多职。
他有这本事,在外面也能谋生,年纪轻轻留在山里,多半是为了这里的人和事。
话题点到为止,温瓷没再多问。
林木森拿着包好的药去交代钱阿婆,她扭头去找盛惊澜,不知那人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盯着他们,表情不善,“打听这么多,怎么,你对他有意思?”
“瞎说什么。”她只是见林木森抓那堆药,好奇去看看,说起来,“我有个朋友也学中医。”
“怎么没听你说?”
“他最两年不在南城。”
“男的女的?”
“……男。”
“温卿卿,你不老实。”
“我?”
男人微眯起眼,指控道:“你说以前没有异性朋友。”
温瓷摊手:“只是说没有走得近的异性朋友,总不可能见人就退避三舍吧。”
瞧他那副眉头鼻子都皱起来的醋酸样儿,温瓷退后两步,仔仔细细把他从上往下打量一遍,评价道:“盛惊澜,你这人还挺双标的,一堆前女友的人哪有资格质问我?”
盛惊澜暗道不妙,“宝贝……”
“别碰我。”温瓷扭身避开他伸来的手,整个下午都没跟盛惊澜搭话。
下午,服过药的钱小花精神许多,坐在床边跟温瓷聊天:“温姐姐,你可以帮我朋友也缝一下衣服吗?”
“怎么啦?”
“昨天我把衣服给他们看,他们都好羡慕。”这里的孩子都是把一件衣服翻来覆去的穿,脏了就洗,破了就补,要到长高穿不下为止。
温瓷不忍拒绝小朋友的请求,微笑着应下:“可以啊。”
她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便唤了一个小朋友跑路,把那几个需要缝补的都叫过来。
没想到,这一针一线的成果为她带来一群小粉丝,围在她身边问:“温姐姐,你是怎么把它变成这么多漂亮花花的呀?”
尽管他们现在听不懂,温瓷还是耐心告知:“这个叫做苏绣,我们手中的针线虽然很小,但只要善加运用,不仅可以绣花,还可以变成小动物、人、以及你能所看见的一切。”
她用针线做画笔,在孩子们的心里描绘出一个繁华多彩的世界。
她教想得认真,连盛惊澜都调侃:“以后是不是改口叫你,温老师?”
温瓷想了想,说:“你还是叫我老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