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温茹玉神色不佳:“这才回来多久,又要去景城。”
原本女儿一直乖巧地待在她身边,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越来越不服从管教。
“妈,我就说不能放任她出去,你看她上次独自出行一个月,心都野了。”温茹玉试图说服宋兰芝,驳回温瓷送旗袍去景城的请求。
宋兰芝头疼按额,问女儿:“那你没见到,阿瓷回来之后整个人的心情都比以前开朗许多?”
“妈,您这话的意思是,阿瓷以前住在家里不开心?”温茹玉无法认同母亲的话,“她想上班就去上班,想创作就创作,没事跟朋友喝喝茶、跳跳舞,这样的生活还不够舒畅?”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宋兰芝说,“阿瓷想去哪里就让她去,人生是她自己的。你一直扶着孩子,她是学不会自己走路的,你要学会在逐渐放手,若是孩子跌倒了,你再上前扶她一把,她便会记得你的好。”
“一味地把她困在原地,只会适得其反。”
“您就是太纵容她,到时候在外面摔了跟头,苦的还是她。”温茹玉就希望温瓷走在自己替她扫平一切障碍的康庄大道上。
宋兰芝点明女儿的心思:“你分明是心疼阿瓷,何必要搞得一副恶毒后妈的模样?”
“我……”长期以来形成的性格让温茹玉说不出肉麻的话,“阿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盼着她无灾无难,轻松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