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惨痛的经历让盛菲菲明白:“因为他打牌实在是太变态了!”
盛惊澜的脑子转得很快,无论什么游戏到他手上,玩两三把就跟老玩家似的娴熟,掌握技巧、过目不忘、会算牌,任何一点放在游戏上都很炸裂。
“跟我小叔玩牌很没意思,除了输就是输。”这就是盛菲菲不戴盛惊澜玩牌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从来没输过吗?”温瓷越听越觉奇妙,“凭运气的呢?”
盛菲菲张嘴“哈”的一声:“说到这个更气人,有次我们不服气,就跟小叔比抽牌,结果他还是赢。是个人都该怀疑他作弊了,但牌是新的,全程在我们手里,小叔碰都没碰过。”
温瓷讶然,居然……是这样么。
那她之前跟盛惊澜在榕城玩牌,连胜的几局,岂不是盛惊澜放海水了?
温瓷悄然弯唇:“那就我们玩吧,不带他。”
这话刚好被盛惊澜听了去,他一步跨过来,站在温瓷背后,双手搭在她肩头:“宝贝,这么无情?”
温瓷看到盛菲菲在一旁捂嘴笑,脸上滚烫,特意提醒盛惊澜,“叫我名字。”
“哪个名字?”盛惊澜深深弯腰,附在她耳边询问,“温瓷?温卿卿?”
温瓷羞得直捂耳朵,囫囵不清地笑道:“盛惊澜,你是粘人精么?”
坐在篝火旁的萧嫣然怔怔地望着这一幕,眼里透出不可思议。
她从未见盛惊澜如此主动跟异性亲昵接触,不像逢场作戏。
“嫉妒?”盛憬言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如毒蛇吐信。
“管好你自己。”萧嫣然视线斜垂,十分不给面子。
那边,喻阳、周贺临、盛菲菲跟温瓷已经围成一桌。
四个方位,多出一个编外人员盛惊澜。
有他给温瓷坐镇,新上手路很快。
打了两圈,盛菲菲跟周贺临就开始抗议:“小叔你走开,让温瓷姐自己来。”
“行。”这会儿的盛惊澜特别好说话。
温瓷摸起牌,依次排开,“感觉我要开始输了。”
一语成谶,接下来三把,温瓷都垫底。
他们玩得大,翻倍时的金额简直可怕。
温瓷捏着纸牌,表情郁闷:“输了好多。”
喻阳把牌当扇子,直往脸上扇风:“这才哪跟哪儿,都比不上你吃饭那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