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叫“闻蝶”,饱读诗书的温瓷脱口而出“蝶来风有致”,将两个原本不相识的人连在了一起。
“我想去。”温瓷这样回复了风有致。
展览活动持续一周,后面的日子他们不需要再出场,只是温茹玉打电话来,叫她在外面多玩一阵。
这话从母亲嘴里说出来堪称奇迹,温瓷悄悄让苏禾苗打听,才知道萧文琛去而复返,在景城和南城之间奔波。
有时候,她好像理解,又好像不理解母亲。
比如萧文琛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母亲还是治标不治本地防止他们见面。
无所谓了,既然母亲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假装不知情。
有着“浪漫之都”美誉的巴黎是情侣约会圣地,温瓷跟风有致都没那心思,单纯在欣赏风土人情。
风有致对附近十分了解,比温瓷自己出来摸索旅游路线更方面,也玩得更尽兴。
一连三天,两人跑了七八个地方,温瓷玩得累了,旅程也到尾声,她对风有致表示感谢,以及道别。
风有致挥手:“再见。”
温瓷微微颔首,目送他的车子驶离。
温瓷没住酒店,直接租下一个院子。
正当她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候,一道刺眼的车灯打过来,温瓷下意识抬手遮挡,听到车门“嘭咚”一声,盛惊澜出现在她面前。
“玩开心了?”男人一靠近,身边萦绕着温瓷熟悉的酒气。
温瓷蹙眉,反问他:“你喝酒了?”
她下意识想到某个很严重的问题,扭头去看,发现司机座上还有个人,稍稍松了口气。
但她的心脏很快被提起来。
今日因她态度而一直保持距离的盛惊澜忽然握住她的胳膊,低头时,充满荷尔蒙的气息很快占据她周遭的空气。
“你刚刚在笑,是因为那个男人?”盛惊澜顺理成章地推断,“你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