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玉脸色骤变:“你!”
盛惊澜不卑不亢:“伯母,我不想隐瞒你什么,对于温瓷,我愿意付出全部,也绝不放手。”
他听温瓷说起过,温茹玉对异性关系极为排斥且防备。那他就干脆从一开始就大大方方地告诉温茹玉,他对温瓷势在必得。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冲。
喻阳硬着头皮冲出来打圆场:“惊澜,医生说你醒了还要去做检查。”
“你看你,在山洞里把雪服脱给温瓷保暖就不说了,为了打开洞口把手弄成这样,医生说差点断了,你可是修复师,靠手吃饭的。血都快流干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补回来。”
这话里透露的信息简直不要太明显,使劲儿往最严重、最夸张的方向编。
喻阳半劝半拉把人带去做检查,剩下温茹玉还无法消化刚才那些内容,“我要联系一下救援队。”
第二天早上,温茹玉从救援队那里得到一张照片。
照片上,手臂滴血的盛惊澜紧紧拥抱着温瓷,她被裹在宽厚的棉服里,露出凌乱的长发和小半张脸。
男人浑身肮脏,被他保护在怀里的女孩却很干净。
温茹玉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神色复杂。
这时周文琛突然打来电话:“伯母,阿瓷情况不太好,早上突然发烧了。”
就在她离开的这么一小阵,温瓷又出了状况。
温茹玉赶过去的时候,盛惊澜已经守在旁边,想起刚收到的照片和救援队口中的叙述,温茹玉勉强默认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