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人是伪装出来的模样。”人与人相处,感觉也很重要。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得看他言行和对待阿瓷的态度。”
“论财力,他个人就不必温家差;论实力,他跟阿瓷也算旗鼓相当;论品行,你确信自己能找到一个像他那样可为阿瓷舍命,放下骄傲主动说要当上门女婿的人?”
“茹玉啊,别太为难孩子了。”宋兰芝晒着暖喝的太阳,心也平和,“阿瓷听你的话不是因为怕你,是尊重你这个母亲,但你要是学不会倾听孩子的心意,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出了家门,温瓷远远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子,打开车门正要上去,却发现喻阳坐在驾驶座上冲她挥手。
温瓷“咦”了声,喻阳主动解释:“工作室那边出了点小状况,他赶过去看看。”
温瓷上车就问:“什么状况?”
“不用担心,就是原本的装修设计有点小纰漏,过去商量怎么改。”
“哦,那还好。”
喻阳刚把景城的事情收尾,昨天才过来,温瓷得知后,主动跟盛惊澜商量请他吃饭。
喻阳打转方向盘:“我们先去餐厅还是?”
现在时间还早,盛惊澜又没到,温瓷犹豫片刻道:“方便的话,先去一趟我朋友的茶楼,我去拿些茶叶。”
“行啊。”喻阳很好说话。
温瓷坐在副驾驶,他晃一眼瞥见那枚镶嵌金线的手镯:“你这镯子……”
温瓷下意识摸到手镯,问:“怎么了?”
喻阳看向前方,语气悠然:“原来他熬夜修复的镯子是送你那只。”
温瓷:“熬夜修复?”
“啊,这事儿我印象挺深刻的,你俩分手那段时间他心情不好,工作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天晚上我待在工作室没走,半夜起来看到他在修复镯子,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人还坐在那儿。”大老板催得再急的东西,都没让盛惊澜这么通宵熬过夜。
在喻阳的调侃声中,温瓷越发捏紧了玉镯。
当初摔镯子并非她故意,盛惊澜对她放了狠话,又悄悄修好了镯子。
原来他从来没有真正狠下心过。
两人闲谈几句,不知不觉已到商业街。
温瓷最近忙得没什么时间来,茶楼已经坐了不少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