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盛惊澜混久了,她几乎瞬间猜到这句暗语。
斯,是撕碎的撕。
欲,是欲望的欲。
温瓷无言以对,选择闭嘴。
出门前,她让盛惊澜把领带放了回去:“就跟你平常一样好了,不用太正经。”
领带刚摘到一半,听她这样说,盛惊澜顿时“啧”声反驳:“怎么说话呢?我好正经一男的。”
温瓷紧咬牙关,鼓起腮帮,最终还是没憋住,笑得脸疼。
她跟盛惊澜在一起,连笑容都比从前更多更明艳。以前待人是礼貌微笑,现在脸上的笑容不仅肉眼可见,熟悉人的人都明显感觉到她过得很滋润。
温茹玉从女儿回家就一直在观察,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欢愉,是她极少见过的模样。
时至今日,温茹玉依然没有点头,最大的让步大概就是默许盛惊澜同桌进餐,没有对人说出尖酸刻薄的话,也没私下撵人走。
端午佳节宴,宋兰芝又请来戏班在家表演。她今年有些迷上听戏曲,在家里享受生活。
晚辈都陪着她,盛惊澜发现温瓷神态不对,偏头问了一句,温瓷小声说:“肚子有点不舒服。”
盛惊澜蹙眉:“吃坏了?”
温瓷轻轻摇头:“例假来了。”
“不是还没到时间?”
“偶尔也会不准……”
盛惊澜悄无声息地离开,不久后,端着一杯红糖水递到她手边,还带来一件外套搭在她肚子上。
猝不及防的,男人伸手贴向她小腹,替她轻揉。
温瓷心颤一下,心虚地打量四周:“有人呢。”
“挡着呢~”盛惊澜故意学她的腔调,有衣服遮挡,一般人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