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瞳气质中带着江南女孩儿特有的温婉恬静,浓密柔顺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一侧别在耳后,一侧自然地垂在脸颊旁。
她的鹅蛋脸只有巴掌大,皮肤细腻如白玉,湿漉漉的琥珀色眸子透着一丝无辜感,鼻子小巧挺拔,鼻尖微微上翘,唇瓣红润,唇珠漂亮。
许是第一次出入公安局这种地方,她咬着下唇,眸底闪着紧张和不安,眼角微微向下耷拉着,看着委屈又脆弱。
也确实很水灵。
不过沈斯珩心里太清楚了,这姑娘可不是表面看着这么脆弱无害。
相反,小姑娘骨子里固执又坚韧,有时候脾气还挺倔,特有主见。
沈斯珩收回目光,斜睨了陈最一眼,“我们队里有怜香惜玉的传统么?我长这么帅也没见你们怜香惜玉过。”
不等陈最的白眼翻完,他又拍拍陈最的肩膀,难得正经地解释:“她是我家老爷子的得意门生,老人家宝贝的不得了,去年刚收她当学生的时候他可没少打电话跟我炫耀。要是真给她委屈着了,老人家不可能放过我。”
话落,他扫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时钟,道:“行了,甭废话了,赶紧工作吧。”
陈最也是个知轻重缓急的主儿,见状收起揶揄的笑容点点头,带着一名刑警转身走出了监控室。
坐在侯问室的夏瞳被推门的声音吓得肩膀倏地一抖,抬眸见进来的人中没有沈斯珩,又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不是沈斯珩来问话就好……不然也太尴尬了。
不过以前沈斯珩都是一副欠儿兮兮的模样,压根不会好好说话,一开口就让人想揍他。谁能想到他现在居然能好好说话,还会正正经经地安慰人?
倒是挺稀奇。
陈最谨记沈斯珩的话,坐下后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夹着嗓音问她:“你说你跟着那几位专家一起负责给承北拍卖行的古董做鉴定,那你们今天早上这几件古董的鉴定结果怎么样?”
夏瞳回过神来回忆了一下,打起精神谨慎地回答道:“一件是明朝晚期的瓷罐,剩下的都是清朝的瓷器,我们都没看出问题来。”
承北拍卖行请来了好几名鉴定专家,实习生也不止她一名。
每次鉴定那些古董,大伙儿都是先自己看自己的,看出名堂后把结果写在纸上,最后再统一对答案。
这种方式主要是保证几名实习生能dú • lì思考,不受鉴定专家的影响。
这些实习生中最为优秀的就是夏瞳,她的鉴定结果几乎都与鉴定专家结果一致,没出过差错。
陈最身体前倾,挑起眉梢,“那就是说今天这几件古董全是真货了?”
夏瞳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陈最“哦”了一声,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随后抬起头又问道:“你在酒店里工作几天了?”
“今天是第三天。”夏瞳抿了抿唇,不等陈最继续发问,主动说道,“我们一共鉴定了16件古董,目前没有看出任何一件有问题,应该都是真品。”
陈最扔下笔,眉宇间的神色有些许复杂,“都是真品?”
她给身边儿正在打字的警员使了个眼色,警员会意,从桌上拿出一沓照片递给夏瞳,“夏小姐,这些是不是你前几天鉴定的古董?”
夏瞳接过照片,认真看完后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是这些。”
夏瞳气质中带着江南女孩儿特有的温婉恬静,浓密柔顺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一侧别在耳后,一侧自然地垂在脸颊旁。
她的鹅蛋脸只有巴掌大,皮肤细腻如白玉,湿漉漉的琥珀色眸子透着一丝无辜感,鼻子小巧挺拔,鼻尖微微上翘,唇瓣红润,唇珠漂亮。
许是第一次出入公安局这种地方,她咬着下唇,眸底闪着紧张和不安,眼角微微向下耷拉着,看着委屈又脆弱。
也确实很水灵。
不过沈斯珩心里太清楚了,这姑娘可不是表面看着这么脆弱无害。
相反,小姑娘骨子里固执又坚韧,有时候脾气还挺倔,特有主见。
沈斯珩收回目光,斜睨了陈最一眼,“我们队里有怜香惜玉的传统么?我长这么帅也没见你们怜香惜玉过。”
不等陈最的白眼翻完,他又拍拍陈最的肩膀,难得正经地解释:“她是我家老爷子的得意门生,老人家宝贝的不得了,去年刚收她当学生的时候他可没少打电话跟我炫耀。要是真给她委屈着了,老人家不可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