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岛:“吃吧,围炉烤肉,吃咸了还能喝煮的茶。”
楚芝看着这毫无美感的水壶,边吃肉边吐槽程岛:“人家那是用陶瓷壶,有造型的。”
程岛摸摸下巴,“你当年做的那个陶瓷壶还在我家,我去拿下来?”
说的是她高中毕业那年和他一起去陶艺馆手作的茶壶,瓶底还刻了“程&芝”。
那个壶别说美感了,造型独特到当年被大东和小凤以为是尿壶。
楚芝两手各拿一串肉,左右开弓,钢签贴着脸颊蹭过,留下细细的黑色痕迹,像是小猫的胡子。
程岛看见了,伸手抽纸。
楚芝:“可别说是我做的,我开始做的是竹节杯,那个尿壶明明是你捏的。”
“……”程岛手里的纸换了个方向,擦自己的嘴。
就让她顶着那个愚蠢的黑道子吧。
太阳已经落下去,路灯渐次亮起,他们坐在三轮车的两侧,对面是一堵带着镂雕窗户的矮墙。
再远处,是正在修建的地铁站,高高的吊车正不知疲倦地工作。
这城市,有一半的历史老建筑被留存,有一半的钢铁森林拔地而起,新旧交错的不只是生活,也是回忆。
楚芝仰头看天,天上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