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问,不听,不去深究。
是真的只想着能走多远算多远,他这只纸鹰的线就攥在她手心里。
楚芝不知道程岛这一天想了多少事,也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卑微的念头。
她现在只是掐他的脖子,看到他下巴连着脖子的地方有凸起的青筋,意外的性感。
楚芝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她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对这个狗男人的包容度这么高。
她松开手,躺倒在他身边,用脚踢踢他的腿,“今天没心情做,你去睡沙发吧。”
程岛没动,“不做,我看着你睡。”
她对他的人品倒是很信任,他这么说了就决不会像有些无赖的男人那样半夜哄骗着女人说什么“只蹭蹭不进去”。
当然,也可能有例外——这个例外就是她自己。
如果她主动要求,那他向来是有求必应的。
楚芝钻进他被窝的时候暗骂自己,这又不是春天到了,怎么自己一见到他就合不拢腿?明明今晚没什么兴致的,而且也很有骨气地放了狠话。
结果,睡到半夜翻了个身,滚到他怀里被他热烘烘的体温抱醒,然后就睡不着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运动运动也不是不行。
程岛这家伙,话不多坏心眼倒不少,还让她教他怎么用那个小玩具,“我土包子,见识少,给我演示演示。”
楚芝觉得自己就是那昏君,程岛就是那妖妃,她迟早要死在程岛身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
楚芝醒的时候,程岛已经不告而别了,只在餐桌上留了早饭。
她怀疑昨晚酒店的贵贵白酒是假酒,不然她为什么今天头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