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发苦的舌头好像突然就开始分泌口水了。
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抱着果子啃起来。
程岛也就是出门去洗了盒车厘子的功夫,回来看到比她脸还大的煎饼果子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角了。
他笑:“看来病得不严重。”
楚芝把最后一口饼塞嘴里,四仰八叉地一头躺到床上,耍赖:“谁说不重的,我都快不行了,手也没劲,脖子也没劲,腰也没劲,你喂我喝粥!”
程岛坐在她旁边,先给她拿了个车厘子喂到她嘴边,“粥怎么喂啊,你这样躺着,都洒床上了,黏黏糊糊的还得洗床单。”
楚芝嚼着车厘子,含糊不清地说:“你那个弄床上也黏黏糊糊的,你怎么不嫌洗床单麻烦呢?”
他被呛得说不出话,拿勺子小心翼翼喂了她几口粥,抽张纸擦一擦她的脸,反驳她,“那不是我的,是你的。”
楚芝:“那不是你弄的我?”
没法反驳了,他彻底沉默。
她腻腻歪歪等他喂完粥,吃了水果喝了水,又揪着他要吃别的。
程岛奋力反抗了,他才不像她一样不懂事呢,他要为她的身体健康着想,生病了就好好养着,要什么要!
楚芝抓着他的衣领不撒手,“你是不是怕被我传染感冒?连女朋友的口水都不吃,你还敢说爱她?”
程岛:“拉倒吧,我跟你一起病倒了,谁照顾你?”
楚芝:“亲亲我就病倒?这就是你们特种兵的战斗素质?”
她胡搅蛮缠,程岛被闹得没办法,只能由着她搂着自己脖子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