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的痕迹太明显,江荔没有感情的冷哼,“我不想看见你。”
沈青舟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走。
江荔看着瘦,但力气可不小,沈青舟一张脸因为用力过度而扭曲了成一团才得以挤进去,他把保温盒放在鞋柜最上面,而后三两步追上转身就走进卧室的江荔,捉住她的胳膊一把将人拉入怀里。
“沈青舟,你有病是吧?”江荔怒不可遏,两只胳膊被他牢牢箍紧,上面使不了劲,她就用脚去踢,不管不顾地踢,一直踢到沈青舟脸色青白地蹲在地上捂着某处倒吸着凉气。
他痛,她冷眼旁观。
“江江,”沈青舟缓了缓,躺倒在地毯上,望着头顶的吊灯,“我是不是又让你伤心了。”
江荔顿了会儿,走到床边把窗口打开条小缝,风渗透进来,漂亮的黑色卷发随风轻扬。
“明知故问么?”她讥笑。
沈青舟扭头看她,到处都是纤细柔软的样子,性格却截然相反,心叹口气,不疾不徐地说,“我和程安然不会再有可能,我现在也没对她还心存幻想,就算她以后会回来,我也不会如你所说那样,抛弃你,选择她。”
“这么多年过去,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早就远胜于她。”
江荔有些泄气,她没办法否认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的内心在可耻地雀跃着——原来自己经在喜欢的人心里排到了很重要的位置。
那天吵架,她很有骨气地说出如果可以放弃,那么她一定会选择放弃,可一到深夜辗转难眠的时候,她没办法逼自己不去想沈青舟。
江荔一个上午就喝了两份骨头汤,她想也知道这不是沈青舟亲手炖,要不是在外面买的,就是保姆阿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