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人翁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应书朗脸更黑了。
“不贫了，说说正事儿吧，郑世国那儿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方释舟一秒收起笑脸，换上深沉的眼神。
“我在等他主动找上门，然后再做打算吧。”
“可别小看这个老狐狸，在集团待这么多年，他走得路比我们吃的盐都多。”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方释舟起身，“走了。下次有事发消息就行。”
“行。快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应书朗像赶苍蝇一样扇扇手掌。
方释舟也不生气，嗤笑一声走出办公室。
电梯里，方释舟拿出手机给路千发消息，追人当然就要有追人的样子，他发消息问路千要不要一起吃午餐，他可以直接买好带过去，他们的公司倒是离得不远。
周汐等电梯时碰到了下楼的方释舟，对方正看着手机里的内容微笑，神情温柔。
方释舟看清进来的人时，将手机收回口袋，目光直视前方，没有给对方多余的眼神，就好像只是公司里普通的同事。
周汐从昨天看到公司发的澄清通告开始，就一直联系方释舟，但方释舟并没有回她信息。
“释舟，如果是因为以前的事，我向你道歉。”电梯门一合上，周汐就抓住方释舟的衬衣袖子，想让对方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