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去上了早八的课,结束后刚回到宿舍床上就昏昏沉沉似乎睡晕了过去。
周哲见他那绯红的脸色有些担忧,他出声问:“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岑安衍咳嗽两声,“没事,有点着凉,睡一觉起来就好。”
“你昨天不是带桃子醋去检查吗?咋回来反倒自己一身病?”周哲疑惑问道。
生病的岑安衍显然好说话多了,他张口声音干涩,“出去逛了逛。”
周哲自动运转大脑开始分析相关信息,他暗笑得出一个结论,于是立刻电话拨给陶思素。
“桃子醋同学,岑安衍昨天是不是一天都跟你在一块呢?”
陶思素答:“差不多吧,不过他没留在女寝睡觉,难道他人不见了?”
周哲被她的脑回路创到了,他重新整理思绪,良久才继续说话。
“那倒不是,只是岑安衍昨天跟你逛一天后,回来就一病不起了,所以我想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
周哲有私心,陶思素并不知道,但她确实觉得岑安衍的病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她迅速紧张起来。
“那他现在还好吧?”
“唔,”周哲故作神秘,“这不好说,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我进不来男寝怎么办?”陶思素有些发愁。
“这你放心,待会儿我去楼下领着你上阿姨那登个记就成。”周哲信誓旦旦道。
有了底,陶思素将自己药箱里的药一股脑挑了些塞进包里,就披了件外套匆匆忙忙往男寝赶。
周哲领着她进了宿舍,他指了指靠近阳台的床位道:“喏,在床上睡着呢。”
陶思素不可能直接爬人家床上看,可自己身高又不足以她站在地面直接与他面对面。
不过周哲替她想了个办法,他摘去岑安衍椅子上的坐垫,又抽了几张纸垫上,“你踩着凳子看一眼。”
陶思素乖乖点头就踩了上去。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阴雨绵绵的天空一片阴沉,没开灯的室内光线暗,很适合用作睡觉。
但陶思素还是担心自己直接掀开对方的帘子会让他不适应,于是纠结良久还是把自己的小脑袋塞进了床帘里。
周哲见她头直接钻了进去,在底下张着个嘴惊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