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素回搂住他的腰,“学长如果更富有感情一点儿背诵说不定我会更高兴一些,不过这对你这种高岭之花而言好像有点难。”
“你的感知能力确实有点不太行,我已经很有感情了。”岑安衍并不认同她的说法。
陶思素笑,“好吧好吧,不过其实我来还有其他事。”
“嗯,进来说。”他拉着她的手往内走。
陶思素掏出两支防晒霜,“今天白天最高得有三十度呢,你最好也涂点防晒霜,好吗?”
她扑扇着一双大眼,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这根本叫人无法拒绝。
岑安衍有些无奈,“好。”
按照她的说明,脸上用的和其他皮肤用的防晒霜应该区分开来。这对于他们男人来讲实在是过于讲究,毕竟平日里他们能涂个防晒就已经能打败世上百分之九十几的男人了。
岑安衍从她手里拿了一支粉色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涂抹手臂和小腿。
陶思素趴在一旁围观感慨,“你好白呀!”
“你也很白。”他诚实说道。
他这句话并不带有任何评价色彩,语气平淡到只是在阐述事实。
岑安衍并不怎么在意皮肤颜色,这些虚有的外在于他而言并不是必要存在,有时候甚至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当然这样说很容易被人诟病,毕竟他已经生了这么一副好外貌,已经享受到外貌带来的好处,再来说不在乎这些字眼实在显得凡尔赛了些。
当然,将容貌置于身外之物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他并不强求任何人同他一样,他也同样尊重且理解他人对外貌的重视。
每年岑安安都会收到来自哥哥送的漂亮衣服或是首饰,他知道她喜欢,他就会投其所好。
当然他也会像今天一样耐着心等待女孩们打扮,也会诚心夸奖她们漂亮,但鉴于他有时候嘴很硬,让人不自觉以为对方在阴阳怪气。
当然此刻的陶思素纠结的点也并不在于外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好好保护自己免得晒伤。”她说着拿起另一支金色的防晒霜,“我帮你涂脸吧?”
岑安衍纵容她几乎是扑在自己的身上。
偏于夏季的日子已经来临,裸露的肌肤随着距离的贴近无可避免地触碰、摩擦、着火。
额头、鼻子、下巴、喉结,直到锁骨,她用娇嫩泛着粉红的手指全都抹了个仔细。
陶思素笑眯眯打量着他,仿佛在看自己的战利品,“大功告成!”
“咳咳,辛苦了。”身上的燃起不寻常的火苗,岑安衍轻咳两声不自然地转移起话题,“正好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他不动声色将人从自己身上挪了下去,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盒子,“因为担心影响你出来玩的心情,按照原计划我本来想最后一天再同你表白的,但很意外也很幸运这件事提前了。”
“我给你准备了一条手链,但今天好像没有它的空位了。”他瞧了一眼她手上琳琳满目的装饰,又望着她裸露在外的纤细脚腕提议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将它当作脚链使用。”
“我当然不会介意,送礼人的意见才重要呢!”陶思素认真说,“白嫖人没有说话的权利。”
她用他第一次请她吃饭说的话调侃他,岑安衍表情平静并不介意。
“只要是在你身上就够了。”
说着他带着她坐在床边上,自己蹲下身握住她的右脚,脚腕细到他一手握住还有盈余。
冰凉的金属触感落在脚上,才些微打断温热手掌传来的温度,也才唤醒陶思素那莫名跑偏的思绪。
就在刚刚,她居然有种冲动想要把面前人扑倒吃干抹净,这实在让她羞耻不已。
好在手机铃声及时打破这种暧昧氛围,陶思素掏过手机一看发现是来自母亲的视频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