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安浑身上下属脸皮最厚,估计耳垂也比其他人厚一些,她不觉得痛也正常,你没必要参考她的意见。”
周哲在一旁笑嘻嘻,“而且你们现在应该算姑嫂关系。”
岑安安怒气冲天,她开始无差别攻击起两人。
“岑安衍,你什么意思?”她质问完哥哥又转向周哲,“姑嫂怎么了?姑嫂就不能做闺蜜了,你个下头男。”
“字面意思。”岑安衍不理她,转头同陶思素继续讲话,“如果不想继续也不用勉强,我看旁边也有耳夹可以选择。”
陶思素摇摇头,“我还是打上吧,反正这会儿朝溪还不算太热,正好减少发炎几率。”
“好。”岑安衍伸手揉了揉她小巧的耳垂。
剩下的周哲非常懵逼,“安安同志,你误会了,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在你们女孩阵营有需要的时候,我绝对抛弃男性阵营第一时间冲向你这边,希望您看到我的决心!。”
看到两人亲昵动作,岑安安白眼翻到天上去了,“搞区别对待还属您最强。”
同命苦人周哲含泪赞同,“很难不同意。”
酒精棉片落在耳垂上时,陶思素不由瑟缩了一阵,她小心翼翼开口,“虽然这是无效请求,但我还是想跟您请求一下,待会儿能不能稍微轻一点啊?”
店员笑,“我尽量,要不您让您男朋友在旁边抱着你好了,我看其他小情侣经常这样,据说能很大程度降低痛感。”
据说这是有情饮水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病急乱投医的陶思素别无他法,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岑安衍,“可以吗?”
岑安衍叹口气,走过去任由她扑到自己的腰间。
左耳洞打穿的一瞬间,腰间环住的手用劲了许多,岑安衍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后背,“还好吗?”
陶思素哭丧着脸,“不太好,分明很疼,小姐姐趁机把另一个也给速战速决了吧。”
岑安衍捂住她的眼睛,“今天挺勇敢的,甚至没哭。”
“哥,我说你别太荒谬,打个耳洞至于哭吗?你别谈个恋爱把人都整傻了,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岑安安不忍直视。
岑安衍冷眼瞥她,“管好你自己,是谁吃饭咬到舌头哭了一整天?还非要请假不去上学?”
是有这么回事,但那都是她小学二年级发生的事了好吗?岑安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