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我现在跟你妈妈就相处的挺好的,而且我的考试成绩都挺不错的。”她撅撅嘴有些不服气。
“啊,是我有眼无珠了,让我想想怎么惩罚自己呢?”岑安衍还是笑,“这样好不好?下午的最后一项测试结束后,我第一时间带你去曳星山庄泡温泉。”
“可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下午三点钟就能结束体侧呢。”陶思素问。
“你猜我为什么不亲自过来送早餐?”
陶思素眨巴眨巴眼睛没作声,岑安衍继续说:“我把今天的上班时间提前了,所以我们将有更多的时间约会。”
电话那头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陶思素猜他是在系领带,她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那我可太高兴了,只是辛苦小岑总同学啦!”
“如果是为了见到你,那这一点儿也不辛苦。”
早餐过后,陶思素把外套里面的衣服换成了更为轻便的运动服,但这样的代价就是抵御不住寒冷,害她像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社会潮人。
一场热身运动后,陶思素不情不愿脱去了外套站在起跑线上,瑟瑟的风吹得她禁不住地打寒颤,连上下两排牙齿都忍不住敲敲打打偷偷搞起了摩擦生热这一套。
她自小就爱往外跑,关咏兰时常说她是个不着家的野孩子,全身上下就运动细胞稍微发达一些。
虽话是这么说,但关咏兰却从来不同意她去学习攀岩或是其他运动项目,反而给她报了一些琴棋书画这类令她云里雾里的东西。
纵然有再好的天赋也禁不起枉顾,再加上年纪越大好像就越宅家越懒惰,陶思素早些年那种对体育的热情早就消失殆尽,现在也就剩个攀岩还在断断续续进行着。
操场两圈跑下来,陶思素累得气喘吁吁,灌了铅的腿恨不得立刻连人躺平在足球草坪上。
三分四十一秒,在班级里中规中矩的成绩,陶思素还算满意。
接着就是陶思素最怕的仪器测试,什么坐位体前屈还是肺活量,陶思素基本可以轻松拿到满分,这倒没什么值得她恐惧的,令她最担心的事其实是身高测试。
高考体检的时候,她身高测得154公分,四舍五入到不了一米六,她为此哭哭唧唧了好多天。后来振作起来后,她给自己做了个长高计划表,包括摸高、跳绳、跑步以及营养三餐等内容,想着自己能在高中毕业前争取再窜一窜,但效果甚微。
但在毕业聚餐的聊天中,陶思素意外得知大家都被或多或少量低了一到三公分,她突然有了信心,第二天就跑去医院做了身高检查,在看到155三个数字时,她险些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