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长轮流走过来巡视一番,而后每个人都点点头作允许状,小情侣俩才得以走到院子里的白雪世界。
外面的风并不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直愣愣地往下落,落到他们喜庆色彩的外套上。
岑安衍拉着她去了院子的角落,四十厘米宽的花盆原先种了芍药,现在早就荒废的泥土上盖了厚厚一层雪,还立着两个巴掌大的小雪人。
岑安衍指着头上戴着红丝带系的蝴蝶结的雪人,笑盈盈道:“这个是你。”
“那这个就是你。”陶思素把手链解开挂在另一只光秃秃雪人的脖子上说。
所以难怪在温暖的室内,他手还冰凉,想来他应该是早早就起来给她准备了惊喜,想着想着她就感动到狂落珍珠。
这天的朝溪零下五度,即使无风也冻得人哆嗦。
岑安衍的手套外部已经冰冰凉凉,他脱下两只手套塞进口袋里,才捧住她隐藏在帽子里的脸蛋,轻柔哄道:“怎么又哭?我是不是点中你哭穴了?”
原本包裹在手套里的手其实也并不暖和,只是带着一丝丝残存的温度,一见风就现了原形。
陶思素也有样学样摘下手套,用小手拉着大手塞进自己滚烫的口袋里。
院子外有个穿保安服的老头在外面喊,他白花花的鬓角也落了大片雪花。
岑安衍走过去跟他拜了年,就从他手里接过来三封红包和一封信件。
老人走后朝陶思素温和笑了笑,嘴唇微动大概是在说什么吉祥话,陶思素没听见却也像模像样道了句祝福。
“老人家孤家寡人一个,不愿意接受社区的援助,就自己找了份保安的工作干着。”岑安衍大概看出她有疑惑,于是开口解释着,“按常理说,我们这里的保安年龄都不能超过四十五岁,但物业还是把他留了下来。”
“他说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哪过年都一样,所以每年都申请春节值班,也每年都会挨家挨户给孩子送红包,我和安安每年都能收到。”
说着岑安衍往陶思素手心里塞了一封,“他说去年就老看见你过来,所以红包早早给你准备好了。”
手里的红包明明薄薄一层,陶思素却觉得沉甸甸压得心脏疼,她说什么都不肯接。
岑安衍将退回来的红包塞进她里侧卫衣的帽子里,“没关系,他说这样就像自己有了很多孙子孙女,所以其实我们可以给予他的也很多。”
说罢,岑安衍把另一封信交到她手里。
“这是文雅寄过来的信,之前保安代收一段时间给搞忘了,今天老人家清理保卫室才给翻出来的。”
信封上大大写着“岑安衍&陶思素收”几个字。
陶思素眼睫微颤,摩挲信封良久才拆开信件。信里面说她已经试图走出灰暗的过去,现在已经重新回到了高中读书,成了班级里唯一一个满二十岁的学生。
“班里面的小同学们都很友好,他们从来不过多追问我过去,只是坦然带着我畅谈未来,我想这是我期待的生活,真的很感谢你们。”
几个家长轮流走过来巡视一番,而后每个人都点点头作允许状,小情侣俩才得以走到院子里的白雪世界。
外面的风并不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直愣愣地往下落,落到他们喜庆色彩的外套上。
岑安衍拉着她去了院子的角落,四十厘米宽的花盆原先种了芍药,现在早就荒废的泥土上盖了厚厚一层雪,还立着两个巴掌大的小雪人。
岑安衍指着头上戴着红丝带系的蝴蝶结的雪人,笑盈盈道:“这个是你。”
“那这个就是你。”陶思素把手链解开挂在另一只光秃秃雪人的脖子上说。
所以难怪在温暖的室内,他手还冰凉,想来他应该是早早就起来给她准备了惊喜,想着想着她就感动到狂落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