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了静，乔晚园看没人开口，干脆自己摇着扇子接着说。
“高家上一次死人还是二十年前。高家老爷那一辈的事。”
乔晚园意有所指的瞧向正在将猪头供在排位下的高老爷，就像看沉浸式电影一般。
前面的高老爷也仿佛没有听到乔晚园的调侃，只是径直在做自己的事情。
历振华：“为什么是二十年前？”
他脑子笨，不明白乔晚园的意有所指。
伊雨冷眼接道：“你说的是上一次祭祖死人吧。”
历振华似有所感的干笑了两声，“你……不会是说……这蜡烛是……是给我们点的……吧……”
乔晚园笑眯眯的夸赞：“真聪明。”
历振华：……
他一点也不想聪明，他要吓哭了。呜呜呜！
伊雨叹了口气，学着秦灼羽那样抓住历振华的手，当做是安慰。然后接着问：“除了蜡烛呢？还有什么不对？”
乔晚园听着伊雨的问题，眼珠隔着扇子转了转，他有点犹豫要不要说呢。总觉得说太多是给敌人铺路，毕竟他们是竞争关系，不是合作关系。
乔晚园在那里衡量得失，赵可萝嫌跪着累，干脆往后一坐，一腿盘着，一条腿支起来，这样还能把手臂靠一下。
“要说不对，这里面就没几样东西是对的。”赵可萝拿手扇了扇风，刚才的穿堂风停了，这么多蜡烛烤着，她觉得有点热。
3162难得看她自己扇风，嘴贱的毛病发作，在一旁飘着道：“你旁边不是有扇子吗？干嘛不抢过来？”
赵可萝给了3162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目光已经转到曲梨那边了。
“这里是没几样东西对。”曲梨顺着赵可萝的话往下接，一一道：“高老爷上香，拿的双数。”
“这，不对。”
历振华抢道：“这个我知道，上坟应该上三炷香。”
曲梨点头，“高老爷这香不像给自己的，倒像是给我们的。”
众人往香炉望去，里面六份香矗立着，显然跟他们的人数一一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