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梨脸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目光。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真相，那刚才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说你不是曲家的女儿呢？”
曲梨手下翻开新的一页，嘴里说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猜测可能准备也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所以我要在这里找到实证，证明我的猜测。”
秦灼羽觉得曲梨这样有点折腾了，但他还是无条件支持曲梨。
“那你打算怎么找实证？”
曲梨细细的看着书里的每一只蝴蝶和它的用法，嘴里不停的回答着秦灼羽的问题。
“还记得你摘的那朵粉玫瑰吗？”
“记得。”
曲梨抬起头，道：“你不觉得那就是一个人的一辈子吗？”
“你说那都是真的？”
也不怪秦灼羽惊讶，因为在他看来游戏就是游戏，虽然有危险会死人，但游戏就应该是假的。
何况他们经历的梦境还是副本里的一朵花，这样的描述是怎么样都无法让人觉得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实在太像一个玩笑话了。
曲梨勾了勾唇，“命运图书馆。图书馆，我们看到了。”曲梨的视线遥望着书架，“那你觉得命运在哪里？”
“在……”秦灼羽卡主了。
是呀，命运在哪里。
这个图书馆里的每一本书都是无法打开的，一碰就会长牙齿咬手，那既然书不能书展示命运，那什么能展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