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便是赤裸的胸膛,大块又毫不夸张的胸肌,瞬间充斥眼球;紧接着视线下移,便是线条明显、块块肌肉鼓涨的八块腹肌;再就是……
“……”白悄面红耳赤地闭了嘴,像被戳了的细嫩叶子的含羞草一般,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偏过头去,手指闭得紧紧的,捂住了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看光你的……!”
那陌生的、属于其他人的极具雄性力量的男性第一性征,依旧在白悄的脑子里醒目非常。
他的脑子仿佛化身为已经开场了的、黑漆漆的电影院,唯有青年裸露而极具威胁力的雄厚身躯,放肆又持久地霸占着整个“电影荧幕”,还暂停着,不动了。
震惊和羞意把白悄从头到脚地淹没,他四肢发软,被刚才那一幕弄得软绵绵,心脏怦怦跳。
沉默许久,完全蜕变为成年男性的大男孩咳了一声,终于开口说了话:“……没事,我又不怕你看。”
入耳的嗓音很年轻,和男孩的外表一样,大约都是二十岁上下,音色很特殊,是低冷而又顺滑的音色,让人联想到夜色下的湖面。
这和之前处在变声期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不仅好听了许多,还成熟了不止一星半点。
白悄耳朵酥酥麻麻,他想到一句话:“耳朵要怀孕了。”
……这身材这音色,真的很犯规。
原来小屁孩长大了,是这幅样子啊。
白悄不敢回头去看,小小声:“棘、你穿好衣服了吗?”
身后传来起身的动静,但并没有其他声响。
棘耳垂通红,他赤条条站在角落,看着背过身去、坐在那儿显得小小一团的女孩,不太自在地道:“衣柜在你那边,是你去帮我拿,还是我自己去拿?”
“我自己去拿的话……”棘顿了顿,一手握成拳,抵在自己嘴边小声咳了一下,“就、你可能得闭蛮长时间的眼睛。”
白悄哪敢让人光着身子经过自己身旁,尤其是,刚刚才瞥到一眼,他就已经发现了棘本钱十足、宽肩腿长的,只坐在那儿就荷尔蒙爆棚,更别提站起来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