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因为那个怪物。
萧泽彻底冷了脸色,红血丝在他眼底裂开,棕色瞳孔迸射出阴冷的光,他龇着牙,字句被他从寒冷齿缝中逼出:“它就这么好?”
高大男人把白悄困在树干和自己的怀中,长腿一伸,强势地插进了白悄的腿间,逼得白悄不得不半坐在他身上。
“才几天?你就爱上它了?”萧泽嘶嘶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它是个怪物,是个shā • rén犯,你在这种情况下对它产生感情?”
“白悄,你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萧泽死死盯着眼下人苍白的小脸,嫉妒和阴沉的情绪就像邪恶巫师研制的毒液,滋一下浇在他血淋淋的心脏之上,灼热疼痛瞬间腐烂了他的血肉。
他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好好先生模样,眼角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对白悄的恨意:“你知不知道当他们发现你完好无损地站在那株藤旁边时,心里是怎么猜你的?”
“其他人被它杀了,只有你,半点没受伤,还穿着它给你挑的新裙子。”
“在它被我们抓起来时,还是你,一脸惊慌地说什么‘不要伤害他’?”
“你的这一系列反应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做多少文章?”
萧泽嘴角上扬,勾出一个森寒冷漠的笑,脸上却半点笑意也无:
“他们可以说你和那株shā • rén藤是一伙的;也可以说是你为了活命奴颜婢膝地出卖色相;更可以说你恋爱脑上头犯贱爱上了一个与人类阵营相对的魔物、背叛了我们……”
萧泽声音压得极低,射向白悄的目光却堪比刀刃,极狠极重地凌迟着他。
“这些风言风语传回学校,你该怎么做人?”
白悄的脸上已经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白悄,是我马上下令封闭消息,是我让底下人住嘴绝不允许他们谈论此事,是我跟在你身边力证你的清白……做这一切的是我,不是那个废物魔种,不是那个听到你真实性别时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孬种怪物!”
最后一句话,萧泽几乎是低声吼了出来。
永远一丝不苟、文质彬彬的会长大人,从来都是不显山不显水的儒雅模样,但在面对白悄时,却一如既往地失了分寸,绅士、冷静、沉稳的面具碎了一地。
此时的萧泽,只是一个通红着眼睛、无能到只能用言语去压迫心上人的、求偶失败的雄性罢了。
白悄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男孩似乎被吓着了,又似乎在想着什么,从萧泽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垂下来的眼睫毛,和紧闭着的苍白唇肉。
萧泽心下酸痛,他咬着牙闭了闭眼。
再次睁开眼时,萧泽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轻轻用指腹按摩着白悄细瘦的手腕,那里已经被他刚才粗鲁的动作拧出了红痕,“疼吗?”
男人声音低哑,情绪爆发之后的疲惫和慌乱无可避免地泄露在嗓音里。
白悄摇了摇头,把手从男人的掌心抽了出来。
他没有哭,只是声音低低地:“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因为那个怪物。
萧泽彻底冷了脸色,红血丝在他眼底裂开,棕色瞳孔迸射出阴冷的光,他龇着牙,字句被他从寒冷齿缝中逼出:“它就这么好?”
高大男人把白悄困在树干和自己的怀中,长腿一伸,强势地插进了白悄的腿间,逼得白悄不得不半坐在他身上。
“才几天?你就爱上它了?”萧泽嘶嘶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它是个怪物,是个shā • rén犯,你在这种情况下对它产生感情?”
“白悄,你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萧泽死死盯着眼下人苍白的小脸,嫉妒和阴沉的情绪就像邪恶巫师研制的毒液,滋一下浇在他血淋淋的心脏之上,灼热疼痛瞬间腐烂了他的血肉。
他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好好先生模样,眼角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对白悄的恨意:“你知不知道当他们发现你完好无损地站在那株藤旁边时,心里是怎么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