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悄说了,他是男性。
棘痛苦地闭上了眼。
情窦初开爱上的漂亮姐姐,为“她”亲自挑选漂亮的裙装;
在“她”熟睡时偷偷翻阅女性生理书籍,恶补生理知识,生怕她疼了累了自己照顾不到;
甚至,深夜趴在人床头偷偷亲吻,幻想着某一天两人能有一个宝宝藤……
所有美梦都在那一刻粉碎了,就好像从绵软舒适的云端生生落下,坠进深不可见的死渊。
恨意和爱意极力拉扯着棘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棘慢慢扯出一个冷笑,掀起眼皮轻飘飘看向喜悦犹在脸上的白悄:“那又如何呢?这和你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没说清骗我你是女人这事呢。”
“我晕头转向地为你挑选衣服,很可笑吧。”
“递给你卫生巾的时候,我的反应是不是又蠢又贱?”
“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实性别,只有我被你蒙在鼓里,我是不是挺像一个笑话的?”
一声声一句句恶意满满又咄咄逼人的话语,从棘的口中狠厉刺出,刀刀往白悄的心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