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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靠在囚房的另一边墙壁,离另外两人的距离不到三米。
他原先双手抱胸,站姿也懒散,事不关己的态度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整个人矜持冷静,有一种身居高位的懒怠和傲慢,那是事情全然在他掌控之下的自负。
但不知何时,男人云淡风轻的五官一寸一寸发生细微变化,眉心克制地皱起,幅度并不是很大,可那双棕色瞳孔却应激似的竖成小点,沉沉眉眼倾轧下来,满目阴霾。
握成拳的手发狠地用力,发出令人牙颤的骨节摩擦的咯吱声。
有什么事情……在脱离他的掌控。
眼前的一幕在漆黑的环境下也依旧清晰,萧泽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痛恨异能者过人的感官能力。
视野、耳道,包括空气中黏热的水汽、和白悄口中温软湿热的香气,都无孔不入地侵蚀萧泽的五官。
他像个性无能的丈夫,干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吻得全身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
白悄一张雪白雪白的小脸,硬是被男人吻得又粉又软,他眉头苦闷地蹙起,睁着慌乱的眼睛,眼里晃荡着泪光,睫毛湿哒哒地分成几簇,半搭在眼前颤巍巍地晃。
本来就不大的唇,被男人火急火燎地一口吞,棘简直像个没啃过肉的饿狗,急哄哄恶狠狠就咬了上去,尖牙抵着白悄软乎乎的唇肉,舌头撑开齿关就往唇内突突地扫。
男人嘬着白悄小小嫩嫩的舌尖一顿猛吸,像个拉杆拉到最高强度的抽水箱一样,要把白悄嘴中的口水都吸干。
他喉结一上一下明显滚动着,吞吃白悄的口水,像八百年没喝过水的旱灾灾民。
白悄被吻得嗓子眼不住收缩,舌尖瑟缩、口腔嫩肉发抖,手脚都酸软无力,细细腰肢也被男人大掌扣住,别说逃了,连动都动不了。
棘明明已经受了重伤,可亲他的力道这样重,猛虎一般的凶悍,又咬又吞又吻,好像要借这个吻,把他吃进肚子里。
白悄发颤的指尖无助地在空中抓了抓,喉腔憋出一句又细又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