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我面前表演起情深义重了?待会儿是不是要直接上演活春宫了?”
颜御洲慢慢踱步过来,铅灰色的眸子看起来有一种无机质的冷酷,他咧开嘴笑了笑,朝白悄露出尖锐的虎牙:“看来我还得搬条凳子拿碟瓜子过来,不然都对不起你们精心的表演。”
就在不久前,那颗虎牙还抵在白悄的脖颈处,野兽一般的吸血,几乎把他吃干抹净。
白悄从秦一铭怀里抬头,通红眼眶里积了少许湿漉漉的水汽,他小兽一般冲颜御洲喊:“你住口!”
颜御洲往上掀了掀眼皮,轻佻地笑着,嘴角咧开的弧度有一种刻意装成的戏谑:“怎么,被我说中了?”
“你不就是那种人,在其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事,你白悄干的出来。”银色长发的男人站定在了三人不远处,两手揣兜,只盯着白悄,投来居高临下的视线。
白悄气得声音都要变了调:“我们没有——”
“你在放什么狗屁?”
秦一铭轻轻把手掌覆在白悄的脸上,捂住了白悄的话头。
他抱着白悄站在床边,一双又凶又狠的黑色眸子,火烧一般暴戾强悍,像汽车对撞一般猛烈压向颜御洲的视线:“你是不是性无能?因为自己不行所以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看什么都能想到上床?”
银发男人唇边的弧度僵住了一瞬。
“我们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嘴里到处喷屎,是想找什么揍?”秦一铭反唇相讥,肌肉绷紧到一定程度,和他贴着肉的白悄,都能感受到男人即将勃发的愤怒情绪。
但奇异的,秦一铭却没有动。
如果按照往常的情况,他早就放下白悄,哪怕吃处分也要幻化兽型和颜御洲打一架了。
白悄疑虑地皱了皱眉,看向白天晓。
白天晓铁青着脸也一副急需发泄的模样,但当他接触到白悄的目光时,却陡然松了身体,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白悄无声做口型:
“秦一铭受伤了,打不了。”
白悄一愣,骤然回想起来,秦一铭现在应该在封闭训练准备比赛,结果却跟着白天晓跑来这里找他?
学校的封闭训练十分严苛,和元老级人物对打、和魔物拼杀,为的就是锻炼学生的异能和能力,且封闭训练期间不许外出……
秦一铭很可能是为了找他,所以违反规定硬要外出,挨了惩罚才过来的!
怪不得一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