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晓脩地一下窜到白悄身边,又道:“你和那个姓颜的是怎么回事?”
白悄手背都是烫的,满脑子都是另一件事情,对于弟弟的提问根本来不及反应。
从颜御洲的别墅出来后,他后知后觉地对自己刚才一系列的行动和反应感到羞耻。
就算从秦一铭的怀抱里出来了,但两个人几乎像是连体婴儿一般走在路上,肩膀抵着肩膀,胳膊碰着胳膊,随着走动时不时就能碰到。
偶尔,两人共同垂下来的手,手背还会擦过对方。
秦一铭突起的坚硬骨节,和鼓起在手背上的几根青筋,都透过火热相连的肌肤,像过电一般擦进白悄的心里。
他往里绻了蜷手指,再伸开时,被人试探着摸上了手。
秦一铭指腹滚烫,在触上白悄指尖的那一刻,便力道控制不住似的捏了捏。
白悄被这一捏弄得出了神,直到白天晓又问了第二遍,才唰地收回手。
他连看向白天晓的眼神都有一股被捉弄了似的的心慌意乱:“你说什么?!”
“我说,”白天晓耐心十足,又重复了一遍,“你和颜御洲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悄把手指藏进自己的掌心,却没拉开和秦一铭之间的距离。
他欲盖弥彰地正过脑袋,让自己的视线固定在前方道路尽头的建筑物顶丝毫不动摇,既不敢看白天晓也不敢看秦一铭,紧张地说话都一板一眼:“我、我被他带到他家里给他做男仆,但是他很讨厌我,总是给我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