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回手塞了一个包子到白兜兜嘴里,严厉道:“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好吧。白兜兜用手指,把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截,优雅的推进嘴里,捧起豆浆小口吸溜了两下。
白木兮握紧药膏,皮笑肉不笑的道:“苏小姐的性格还真外放。”
苏璨走到白木兮和戚九洲中间的空隙,手搭在桌边,垂目道:“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多了咱也不敢再说,怕丢舌头。”
戚九洲心口正中一箭。
他看了下苏璨圆鼓鼓的后脑勺,特想问问,你有完没完?
像是有感应,苏璨第一时间回眸,目光交汇,她无害的问:“我坐哪儿呀,戚总?”
许是被激到了。
戚九洲身子向后一挪,敞开手臂,三分挑衅,七分调戏的扬了扬眉:“要不你坐我身上得了?”
所有人像见了鬼一样看戚九洲。
“……”苏璨倒还真没想到男人除了偶尔毒舌外,说骚话也这么无师自通。
身上……又不是没坐过。他敢让,她就敢上!“行啊。”
苏璨侧了下身子,刚有要坐的动作,白木兮忽地起身,“苏小姐,你快坐这里吧!!”
生怕苏璨不坐,白木兮弓腰,紧忙的把椅子往她身前推了推。
“嗯也好。”苏璨改变了方向。
戚九洲敞开的怀抱落了空,连带着心也空了下,他眼神微变,拿起筷子,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从了心,先给苏璨夹了菜。
苏璨倒好,不领情的把他夹的菜甩到了他碗中。
戚九洲:“……”还有完没完了?
昨晚那顿饭吃的是心惊胆战,今早这顿饭吃的更是心惊肉跳。
不怕情侣当着大家面接吻缠绵,就怕一个闹,一个惯。
前者可能是露水情缘,后者怕是情深似海。
白木兮咬着筷子,心有不甘。
白辰也咬着筷子,心里七上八下。
细看看,苏璨眼睛形状和大舅父不像,但神态颇为贴合。
早年听闻过,大舅父当年跟沈家婚事告吹是因为大舅父在外招惹了不干净的女人,还让那个女人怀了孕。
但那个女人不是大着肚子跳河了。
难道没死成?
可根据他连夜调查出来的苏璨资料显示,苏璨本人包括她生母生前的生活轨迹,都不会和他大舅父有牵扯。
倒是苏璨的父亲苏子谦,是在沈家和他大舅父婚事告吹的时候,入赘了沈家……
“戚哥,这个月份正是后山樱花开的最好的时候,我们去那边散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