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雅君手撑着桌子起来,气势汹汹的要上前和戚文淑干架。
“妈!”
白辰从座位弹起来,拦了下白雅君,同时偏头对着戚文淑道:“大姑,你是戚家的人,也应该知道,戚家子嗣,严禁滥情。戚哥和嫂子结婚是迟早的事,结婚日期理应该由戚哥母亲拍板。”
白辰一番话说的有条不紊,身上的沙雕气息收敛后,这么站在两大家族之间侃侃而谈的模样,多多少少帅的让人刮目相看。
话音落下,戚家和白家都没说话。
没错。
戚九洲母亲还在世,他的婚事日期不好跳过他那个母亲。
他们现下在这边说再多,也只是无效的呛声而已。
戚文淑提了口气,转而换了话题:“阿九,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戚丛中是什么情况?何至于你如此赶尽杀绝?”
戚九洲淡淡道:“他拿着戚家的钱,却不守戚家的规矩,我不过要了他那吐不出好话的舌头而已。至于他为何丧命,这你要问二叔了。”
戚文淑敛眸:“梓行,这事还有你的手笔?”
戚梓行暗骂戚九洲狗崽子,不是东西。旋即的掸了掸衣摆,双腿交叠,优雅的浅笑:“姐,戚丛中是自己做贼心虚,他想不开,谁也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姐,你刚回国,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天色不早,大家散了吧!”
戚梓行扬声叫了佣人,吩咐着带在场的人去客房歇息。
……
戚文淑临走时候多看了两眼戚梓行和戚九洲,眼底暗流涌动。
她不在的期间,戚九洲这是和戚梓行和白家结盟了啊!
可恶!
戚九洲是怎么说服白雅君那难搞的女人的?
深夜。
偌大的老宅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戚文淑悄悄把白木兮叫到了房中,问了她一些她不在期间所发生的事。
白木兮一五一十的禀告。
未了,她说:“姑姑,上次戚哥领着苏璨回来,白雅君和戚梓行还给苏璨脸色看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忽然转变。戚哥的话,他最近对我越发冷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