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三条。”戚九洲不疾不徐的道：“你不说璨璨为什么要杀你，我怎么把她带走？”
霍序：“……”
戚九洲：“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霍序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站在悬崖边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跌落万丈深渊了。
他回头看了眼，随着步子下了台阶，用手护着手机，粗着眉心，低声道：“什么事你能不能先过来再说，你知道你老婆多吓人吗？我刚才推门进屋，她就坐在沙发上玩着刀，跟tā • mā • de死神一样。”
“你能不能先别玩了，再墨迹一会儿，我连全尸都保不住了！”
戚九洲确实是没心思玩了，他跟着姜翠兰道了个歉，叫旁边观战的白雾过来顶替上他的位子后，他起身出麻将室，边下楼，边道：“你总得让我知道你犯了什么事惹了我家夫人，否则我如何保你？”
霍序啧了声，扭头东看看，又扭头西看看，支支吾吾的说了句话。
声音完全是在嗓子里含着发出来的。
戚九洲是一个字没听清，他停下脚步，按了按机身旁边的音量键，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啪！
背后的屋子里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霍序汗毛炸起，对着电话，别别扭扭的道：“我……我和吴月睡了，不小心……搞出了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