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龟毛的洁癖消失了?
温虞看着空出来的半张床,一点感恩的想法都没有。
相反,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聂小倩在诱惑书生犯罪的画面。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嘴欠说了一句:“你现在是在邀请我跟你睡觉么?”
“……”没听见对方没回答,她正想调侃两句,结果一转头就见纪白端正地坐在床沿凝视她。
那眼神,饱含欲念,灼然又暧昧,像枚软钩子,酥酥地、柔柔地在她心窝里飞快掏了一把!
一眼,别开眼。
她在纪白发火前识相地钻进被窝,看见墙上的实况微型摄像机,又一骨碌爬起来,找了条白毛巾甩在上面。
等再望过去,他又是一副很正常的模样。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
温虞来不及细想,已经像只待宰的羔羊乖乖爬进温暖的被窝。
以往因为战事,都是穿着制服睡觉,甚至有时候只来得及在操作台上趴一会。
像现在这样,穿着睡衣同床共枕的情况从未发生过。
温虞隐约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温热的气息,意外地对她肿胀地发疼的腺体有安抚作用。
她躲在被窝里用被褥遮住鼻梁下的半张脸:“我们要睡多久?”
如果只有两天,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温虞心里一阵可惜。
不自觉又向他的方向挪了一点,然后用力地、偷偷吸上两口他的信息素。
她的小动作悉数被旁边的男人收入眼底。
像狡黠的狐狸,在小小的兽巢边上窥伺,竭尽全力将幼兽哄骗着离巢,再返回时已无处可躲。
纪白眸子一暗,故意将白天穿过的衣服丢在二人中间:“别超过这条线。”
“嗯?”
带着他信息素的外套砸下来,砸得温虞小脸红扑扑的。
要不是理智在线,离易感期还有好些日子,她可能会释放天性抱着纪白的外套滚上两圈。
啪——
不知何时他伸手关了灯,头顶的光线一灭,温虞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纪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道:“你知道,刚刚你在说什么吗?”
用那种绵软又恋恋不舍的语气,勾得他心脏里的老房子一把火烧得旺,真是一点oga的自觉都没有。
她摸了摸鼻子,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我只是关心节目录制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