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甜的话,为什么要伸舌头?
温虞心梗:“……”
随后,她自暴自弃地望着这个在游戏里的好大儿,沉默了。
跟他接吻,甜吗?
她还来不及扼制胡乱飘的思绪,白日与纪白对视的冲击感,被瞬间勾出——
黑发下的耳廓像洗净的白贝壳,后耳有着薄薄细绒,被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离得近才发现,他的耳垂状似圆润珍珠,有点小可爱。
脱了眼镜的睡颜褪去冷漠,带点孩子气。
一双狭长的凤眼盯着他,灼热又暧昧,像把钩子在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地掏了一把。
平时看惯了他清冷的模样,再看他过于炙热的眼神,温虞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柴火上烧,眼睁睁看着神坛上的男人跌落凡间。
如果有人问她,将神坛上的男人一把拽下,再吻上他的唇,甜不甜?
她的回答一定是——
甜不甜不知道,但一定很爽!
“咳咳。”
纪白不知何时出现在教室正门口,望着温虞母子,在嘴角上扬一个浅浅的弧度:“在讨论什么?”
温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还没来得及捂上好大儿的嘴,就听见他麻溜地回答:“我在问妈咪,和爹地打啵甜不甜!”
温虞:……这儿子白养了,可以回家开小号重练了。
纪白轻笑一声。
这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温虞短暂地陷入社死状态。
上一秒,她还在肖想这位神一样的男人接吻的感觉,下一秒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温虞莫名心虚,连带耳廓都染上浅浅的粉,根本不敢与纪白对视。
“但妈咪还没有回答我,爹地你能回答我吗?”
软软的求知欲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妈咪说接吻必须伸舌头,否则不算。”
“你妈咪说得对。”
纪白无条件地赞同这个说法,然后哄着他离开:“巧克力在沐川手里,你现在跑过去还能赶上最后两粒。”
小奶包震惊地后退一步,表情愕然呆愣,等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他的巧克力!
等纪白支开软软,温虞抬脚想跟上,视线就被一个巨大的阴影挡住,余光看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在门上轻轻一按。
清脆的落锁声,重重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扣下,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