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激动的泪水与汗水齐齐滑落,滴落在她浓墨般的发丝里,亲密无间。
等他的理智回归,小可怜已经被他的信息素折磨到晕了过去。
他用手指摸着她的后颈,垂眸看着她。
指尖抹去她唇上的鲜血,他低下头开始清理她脖子上的伤口,越看心跳越快。
她是他的了。
临时标记来得又凶又猛,他根本没来得及尝她的味道,就结束了。
如果下次……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他的手指快速缩回来。
不敢再碰。没有下次。
这种失控,一次就够了。
……
温虞第二天醒来,伸手摸了摸边上平整的位置,就知道纪白没有躺在这。
她一骨碌爬起来,看见人已经醒了,站在阳台与人打光迅。
透过落地玻璃窗看见她,他跟对面说了两句很快挂断。
进门的时候他身上还带进了冬日的冷气:“醒了?早餐给你准备好了。豆浆和鸡蛋饼,有你最喜欢的脆饼。”
温虞看他熟练地从保温箱里取出,随口一问:“你做的?”
“嗯。”
他点头:“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你还挺贤惠的。”
他坐在她对面,面前只有一杯咖啡,时不时低头看光脑,她猜是在处理邮件。
她咬了一口鸡蛋饼,很香,料很足,的确是他做的。
想到昨晚他睡在沙发上,她就来气。
她是洪水猛兽吗?有必要躲到沙发上吗?
她单脚踢开拖鞋,去蹭他的小腿骨。
纪白眼皮一跳,默默把脚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