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做到最后。”
……
纪苏苏是在封越的公寓里醒来的。
早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她还以为自己酒没醒。
不然怎么可能看见封越的公寓?
纪苏苏压根就忘了,她昨晚到底是什么时候遇到封越的,又是怎么跟他回的家。
她的脖子上还有被标记的痛感。
纪苏苏浑身僵硬。这触感……是真的!
跟爸爸和哥哥不同,封越没有治愈伤口的能力。
每次在封越这呆了,纪苏苏都不敢让家里人看见她的腺体,生怕被发现她在外面藏了个野男人的秘密。
她的脸慢慢挪向另一侧——
男人没穿上衣,隐没在被单下的肌肉线条好看地就像是艺术家手下的雕塑。
是封越!
但他们为什么又会躺在一起啊啊啊!
纪苏苏悄悄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腿,轻轻从床上下来,连洗漱都不敢,床上衣服落荒而逃。
床上的男人睡的很沉,应该是累坏了,一直到纪苏苏逃出去他都没有醒。
纪苏苏无处可去。
现在狼狈的样子,让她压根不敢回家。
思考想去,还是投奔宴少姝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