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女孩们看松似月的目光除了艳羡,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有些人真是生来就在罗马。
有那么显赫的出身,还有那么帅气的男朋友,让人不嫉妒都难。
赛神仙显然也误会顾之舟是松似月的家长了,他搓着手想上前跟「亲家」套近乎。
被左不言一个眼刀给杀了回去。
他不敢怠慢,迅速给顾之舟一行安排了一个大包房,连招呼都没打就带着自己的人撤到隔壁。
进了包房。
顾之舟俨然一副大家长模样,拽着松似月的胳膊在挨着自己坐下,沉着声吩咐一旁的服务生:“去,煮碗醒酒汤。”
天地良心,松似月真的只喝了一杯,哪里就需要醒酒汤。
她刚要抗议,顾之舟又吩咐服务生:“再来杯果汁,要鲜榨的。”
“好的先生。”服务生答应着退了出去。
宽大的能容纳二十人的包厢,只稀稀拉拉坐了谭家三口、松溪和顾之舟五人。
说话小声一点,对方都不一定听得见。
顾之舟不说话,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
常年久居上位,他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的气场就越发明显。
让人难以接近。
然而顾之舟此刻的神情,落在谭家人面前就多了层意思——自家小白兔被猪拱了的愠怒。
杨思文在外面咋咋呼呼,巧舌如簧。
此刻在顾之舟绝对的压迫性面前,也不那么从容了。
她讪笑两声组织语言:“那个亲……长辈,不好意思啊,我们家这臭小子跟小月也是第一次见面,如果有怠慢,我们先说声对不起……”
谭坊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顾之舟没那么好说话,于是态度真诚:“不好意思,我冒昧地问一下,您是小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