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会对他有意思,同样也不会对我有意思。
他轻声命令:“回别墅住,这几天请假,不要去上班。”
“为什么?”
顾之舟轻轻嗅着她的发香,说了一个松似月不得不答应的理由:“老宅要来人,你在家帮我演场戏。”
松似月还是犹豫。
顾之舟叼着她的耳垂,发出梦一般的呓语:“你放心,你不愿意我绝对不动你……”
似乎是为了证明顾之舟的决心,左不言一伸手,驾驶室的挡板缓缓升起。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顾之舟嗓子又低又哑:“来,给叔叔亲一下。”
松似月:“……”
汽车到了顾家别墅,左不言并没有直接进去。
而是慢慢悠着车,围着别墅漫无目的转着圈。
直到油箱快要耗尽时,汽车后座终于传来两声叩击。
左不言长长松了口气,老板这阵子本来就欲求不满,这要是被自己给打断好事,指不定怎么开排自己。
后备箱有毛毯。
顾之舟里三层外三层,裹了松似月打横抱着进了别墅。
夜里迷迷糊糊发了烧,早上吃了药正要睡回笼觉,股管家就匆匆来报:“少奶奶,老宅那边来人了。”
松似月这才猛然想起顾之舟昨晚拐骗自己回来的时候,好像提过一嘴。
但当时那么个情景,她哪里听得进去?
前几天在顾家老宅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松似月立刻紧张起来:“谁来了?”
“老爷、夫人、二老爷和三老爷都来了。”
“大少爷没来?”松似月本来随口一问。
没想到顾之舟脸色「唰」一下变得难堪起来。
“大少爷没来。”顾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
松似月点点头:“你先去,我和少爷马上就出去。”
“是。”管家走远了。
松似月手忙脚乱穿上衣服,才发现顾之舟根本没动。
他光着膀子靠在床头,喉结和肩窝有两个又深又红的齿痕。
伤口已经干燥结痂,但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可怖。
昨晚的顾之舟太狠了。
车上下来还不够,浴室、地毯、大床,没完没了。
松似月实在受不了,哭得眼泪都干了,求饶的嗓子都哑了:“之舟,你再胡来我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