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的性格,只要喉咙里有一口气,就会跟我斗争到底,”
他见松似月神情担忧,又放软了语气,像是不怎么在意,“无所谓,以后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少去老宅那边,集团他又挨不着,不会有事的。”
松似月点头,圈住了顾之舟的脖子:“他们都很怕你,除了老爷没人敢找你麻烦。”
“你老公厉害吧?”顾之舟嗅她的鼻尖。
“厉害,顾董好厉害的。”松似月拉长了声调,“尤其是夫人,看到你都瑟瑟发抖。”
“她能活到现在,全是大哥的功劳。”顾之舟唇角扬起嘲讽的笑意。
“怎么说?”松似月问。
“想听?”顾之舟问。
松似月点头。
“想听就给点甜头……”顾之舟说话间,大手顺着松似月的腰际往上,触碰到了柔软。
松似月身形顿时一晃,红潮顺着耳廓蔓延到了眼尾,眼睛像是钩子一样勾着顾之舟:“不行。”
顾之舟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这里不行?哪里可以?”
他问得极其认真,眼神又是那么的明亮和专注。
仿佛只是在问今天穿什么外套,或者天气如何这样的寻常话。
可手却是那么的不清白。
松似月被他握在手心里,酥麻沿着脊背一直窜上头顶,她闷热又难耐,只用摇头来回应顾之舟的撩拨。
顾之舟凑近了吻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