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嫩白矜持的花瓣,在这样猛烈的摇晃中,也逐渐失了分寸。
空气粘腻潮湿,松似月的屈着膝头。
头顶的中式吊灯,缓慢而又规律地摇曳起来。
她不能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
很快被整个人翻转过来。
刺绣的针脚一下下撩拨着她的小腹,整个人酥麻得像是要蒸发一样。
顾之舟捏着她的下巴吻她。
他是如此的霸道刚强,一点缝隙也不愿意留下。
松似月陷在铺天盖地的情潮里,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顾之舟的温柔里。
情动后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又是那么的短暂。
顾之舟咬着她的耳垂。
在震耳欲聋的涛声中,松似月轻声低喃:“这算不算甜头?”
顾之舟整个人还沉浸在另外一种酣畅里。
骤然听到松似月的这句,他来不及说话,已经先笑了:“这么不专心?不怕受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