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松似月在漱口杯里涮洗着牙刷,用力到青筋暴起。
她以前一直以为「玩女人」的「玩」字是形容词,现在才明白,这三个字原来是动词。
松似月原本还在担心,跟高层们一起吃饭会很尴尬。
然而高情商的左不言没有让这种事情发生。
松似月出去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好了。
松似月看了看时间:“这是早饭还是午饭?”
“当然是早饭,少奶奶没起,少爷怎么会动筷子呢?”晨叔热情开口,亲自给两人布菜,精致的各类小点,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
松似月身娇体软,下午还有排练,顾之舟不敢再逗她。
吃完饭,松似月补觉顾之舟继续开视频会议。
松似月像是怎么也睡不饱,吃午饭的时候还在打哈欠,顾之舟让她干脆请假不去舞团。
“那怎么行?”松似月一下子就精神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机会,松似月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弃。
顾之舟的车太高调。
松似月想顾之舟松,于是说自己打车过去。
没想到顾之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怕什么,我不偷不抢靠劳动得来的东西,你是我妻子,分享是应该的。”
松似月一想也对,于是就依了顾之舟。
两人来到南湘舞团楼下,松似月刚下车就被一个浓妆艳抹,浑身带笑的女人堵住了去路:“小月,真的是你,哎呀,太巧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是姨妈啊,你不认识啦?”
松似月皱眉,不认识?她怎么会不认识。
叶琼。
这个女人就算是化成灰烬,她也不会忘记。
叶琼是叶喜的亲姐姐,松似月的亲姨妈。
两年前松似月的父母出事的时候,叶琼本来也去了医院。
一听说松家的外债和叶喜那巨额的医药费,竟然以筹钱为名跑了。
如果她就那么跑了松似月也不至于记恨她。
可恶的是,她跑的时候,不仅卷走叶喜的私房钱,还以叶喜的名义办理了巨额的高利贷。
这些高利贷利滚利,在以后的日子里让松似月吃尽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