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谭坊更是老泪纵横,看到众星拱月的松似月,比他当年获得舞蹈家终身荣誉奖还要高兴。
左不言也很感慨:“夫人不愧是业内最年轻的舞蹈家,你看这气质,这风度,了不得了不得。”
“吩咐你的事情,还不快去?”顾之舟瞪了左不言一眼。
左不言后知后觉:“是的,老板,我现在就去。”
追光一直跟随着舞台中间的松似月,一个工作人员小跑到谭坊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谭坊猛地抬头,看向二楼那个始终亮灯的包厢,久久没说出话来。
普通观众不太懂那盏灯的意义。
业内有威望的老人却明白意思,这些人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都想知道,这位豪掷千金的观众到底是谁?
跟谭坊相处微妙的那个老艺术家又开口了:“老谭,你看二楼的灯还亮着,人家这么捧场,到底提了什么要求,你好歹跟我们分享一下嘛!”
“是是是,楼上包厢的朋友既然懂得点灯,肯定也是个懂行的,干脆请下来咱们一起见见。”跟他站在一起的一个年轻女孩高声附和。
松似月一眼看出她就是原来南湘舞蹈团的首席——荔枝。
听说因为受不了谭坊的苛刻,跳槽去了飒雅舞团,现在是那边的首席。
刚才说话的是她的老板罗暮。
罗暮跟谭坊年纪相仿,路子却不同。
谭坊一心一意搞舞蹈。
罗暮平面模特,舞蹈艺术,什么赚钱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