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恨得牙痒:“狗东西,太恶毒了,竟然还玩tōu • pāi,夫人要是直接拒绝还好。如果稍微犹豫被他拿去润色再放到网上,夫人刚才在剧团的那些话可就打脸了。”
“何止打脸,”顾之舟冷笑一声,“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现在大环境对公众人物本来就苛刻,姓罗的这是要彻底毁了小月。”
“老东西居心叵测。”左不言说,“那怎么办?”
“怎么办?”顾之舟冷笑一声,“但打老子的人的主意,只要老子能喘气,他就站着走不出这间屋子。”
顾之舟眼神却越来越冷。
“明白,”左不言说,“我去处理。”
顾之舟没说话,只摇了摇头,眼神里彻骨的寒意,让左不言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中年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俨然成了瓮中之鳖。
“松小姐虽然是舞蹈方面的天才,但总不能跳舞总不能跳一辈子吧?”他一脸讨好,伸出一根手指,继续游说松似月,“不出一年,我一定能把松小姐打造成家喻户晓的明星大腕。”
他唾沫横飞,越说越起劲:“您请相信我的眼光,我一定不会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