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股东退出,顾之舟没有那么充足的现金流,又不想让对家公司购买股份,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今天的会议,本来就是为了安抚这些要退出的股东的。
如果顾之舟愿意接受离人港项目。
那么大一笔现金涌入,顾之舟面前的困境将会迎刃而解。
可是他不愿意接受。
左不言忧心忡忡跟在顾之舟身后出了门。
松似月手里拿着顾之舟的腕表,赤脚跑下楼梯正好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叶喜脱离危险后,谭阳还是每天过来查房。
那天两人谈过之后,他没再提给叶喜治疗的事情。
都是做儿女的,他完全能感同身受松似月的舍不得。
松似月也在暗中观察。
叶琼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转了性,照顾叶喜非常尽心尽力。
叶喜一直躺着,为了不长痱子,每天都必须翻身、擦洗和按摩。
这些都是体力活,叶琼从来不假手于人。
别说顾管家,就是松似月要搭手她都不同意。
尽管手法熟练,可每次伺候完叶喜,叶琼都是一头脸的汗。
血浓于水,松似月很难不动容。
但两年前,叶琼但所作做所为又实在太恶心人,松似月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原谅她。
这天,叶琼照例给叶喜擦洗身体。
松似月跟顾管家在外间等着。
顾管家问松似月:“少奶奶,您姨妈可真是不容易。”
“怎么了?”松似月问
顾管家看了里间一眼,小声说道:“少奶奶,我按照少爷的吩咐,全天都不离开亲家夫人,我担心您姨妈身体吃不消。于是劝她晚上回去休息,她一开始不愿意离开,可休息室只有一张床,我睡了她便没有地方睡,于是晚上就走了。有一天我下楼买东西,竟然发现她拖着行李箱,蜷缩在一楼的大厅里。”
“这么说,她没有固定住所?”松似月问。
“是的,”顾管家点头,“不仅没有住处,她的经济也拮据得很,每次我问她吃饭没有,她都说吃过了,其实是在就外面的直饮水吃干馒头。”
“吩咐一下厨房,以后给你送饭的时候,给她也带一份。”松似月说。
“我已经吩咐了但她不肯,每次都说自己吃过了。”顾管家语气有点无奈。
“我知道了,死要面子活受罪,原来也是这样。”松似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