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坊说自己心里有数。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谭坊又问松似月要不要给她增加保镖。
松似月忙说不用。
萨瓦寡言少语,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身手也很不错,有她在身边,松似月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顾之舟依旧签字开车,他没有下车。而是直接探身从驾驶室伸手替松似月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松似月坐进去:“等久了?”
顾之舟摇头:“不久,今天怎么样?累不累?”
松似月摇头说不累。
两人相视一笑,顾之舟单手拨动方向盘,是不是转头看她,另一只手把牵着她的手,拇指无意识在她手背上剐蹭。
他最近总是这样粘人,看松似月的眼神深情得能滴出水来。
松似月内心惆怅,她这一趟要出去小一周。
以前顾之舟对他不好的时候十天半月不着家的时间多的是。
但那是两人没互相表明心意的时候。
现在的松似月,别说十天半月,她甚至一步都不愿意离开顾之舟。
因此,对于顾之舟的反常,松似月顺理成章理解为跟自己一样舍不得别离。
两人没有回家,全副武装去看了场老掉牙的爱情电影。
是很古早的文艺片,男人被家族逼迫,不得已要抛弃女友跟别的女人结婚。
他贪心不足。
既想要娶别的女人,又想瞒着女友。
于是想了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把女友送出国读书。
分别在即。
男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蒙在鼓里的女友忍不住问他为什么睡不着?
男人说了一句在松似月听来特别无耻的话,他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情,会原谅我吗?”
不等女主角说话。
顾之舟就朝松似月看了过来。
电影院灯光昏暗,大屏幕折射的光影照射在顾之舟脸上。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
只觉得他微微勾起的唇角透露着无限的哀伤。
松似月不以为意,从他手中的爆米花桶里抓起一颗,飞快地送进嘴里:“看我做什么?”
顾之舟正要说话。
屏幕里的女主夸张地惊叫一声,被男主打横抱进了卧室。
天雷勾地火,两人很快滚到床上。
大厅里震耳欲聋,全是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