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挂着口罩的耳廓一下子染上绯红。
阴阳差错,两人谁也没有听到女主的回答。
南湘舞团这次出国规格很高,乘坐的是国家有关部门的专机。
松似月被顾之舟一早就送到了机场。
松似月正要下车,顾之舟却孩子气地抓住了他的手。
萨瓦推着行李箱,跟左不言站在不远处。
“怎么了?”松似月轻笑,“一周很快的,你乖乖的啊……”
顾之舟不说话。
松似月正要安慰,顾之舟的吻就落了下来。
霸道凶狠,挖脑吸髓,像是恨不得把松似月整个拆分入腹,带着股子有今天没明天的决绝。
松似月当时就想,这还出什么国,管他什么女皇生日。
在家好好陪着老公就对了。
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一边仰头竭力回应他的不舍,一边轻轻顺着他的脊背。
不知道是她倒气的样子太狼狈,还是嘴唇破裂舌尖尝到了腥甜味。
总之,顾之舟终于恋恋不舍离开了她的唇瓣。
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松似月的唇角:“别着急赶回来,大哥婚礼过后我就过去接你……”
“真的?”松似月问。
演出结束第二天还有国宴,届时舞团会派代表参加。
松似月本来想把机会让给年轻人,她赶回来陪顾之舟。
没想到顾之舟竟然把她的心思揣测得明明白白。
顾之舟点头:“女皇的国宴全世界的名流都会去参加,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能缺席。”
松似月「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顾之舟知道她没听进去,于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陪你参加怎么样?”
“也邀请你了?”松似月立刻面露惊喜。
顾之舟喜欢她这样的微笑:“没有特别邀请,但我想去一点也不难。”
顾之舟说的话,松似月从来都不会怀疑。
两人又说了几句,松似月才恋恋不舍的下车。
都已经进安检口了,松似月仍然没有看到谭坊的身影。
松似月走到宋秘书身边:“怎么回事?老师怎么还没有来?”
宋秘书看了看周围,把她拉到一旁小声告诉她:“小贺的母亲病危,去不了了,松小姐怎么一点也不意外?”
“没什么好意外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这时候当然是亲情更重要。”
宋秘书暗暗窥探松似月的脸色,若有所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