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坊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一个劲给松似月竖大拇指。
左不言手掌拍得生疼,侧头看向萨瓦:“夫人没有起疑心吧?”
“没有,”萨瓦摇头,“那疯女人我已经处理好了,顺利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国内。”
“你做得很好。”左不言对萨瓦从来不吝啬夸赞,“老板说,这次回去给你加奖金。”
萨瓦咧嘴笑了一下。
中外记者一窝蜂涌向松似月,请她说几句。
松似月例行公事说了些场面话,也不多做停留,就跟舞者们退了场。
“舞蹈家就是舞蹈家,你看我们小月多大气,这要是娱乐圈那些大花小花,不三百度转圈圈?”谭坊远远看着松似月的身影,满意得不得了。
“谭老说的是,”左不言恭敬颔首,“董事长让我给您带好,夫人有今天的成绩,全靠您的培养。”
谭坊对这样的马屁不太感冒。
他对顾之舟没什么好印象,但看在松似月面子上还是对左不言笑了笑。
后台的轻轻舞者们一片欢呼。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号称全世界最浪漫的国家。
大家都想出去逛一逛,给亲朋好友代购,或是买礼物。
谭坊想了想,演出结束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干脆给大家放了假。
松似月求学的那些年,几乎跑遍了世界各国,觉得实在没什么好逛的。
况且,她心里惦记顾之舟。
没有他在身边,不管怎么热闹的场景都提不起精神。
她依然没什么胃口,前几天是不能吃牛羊肉,现在已经发展到连牛奶都沾不了。
只要闻到腥甜味,就下意识想吐。
为了不让左不言和萨瓦担心,她草草吃了点饭就返回了酒店。
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顾之威明天大婚,顾之舟这时候应该在老宅忙碌吧?
松似月想象着顾之舟给朱雪凝和顾长海摆臭脸的模样就忍俊不禁。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演出神经崩太满,骤然放松下来的缘故。
总之身体很疲惫,脑子却很亢奋,一点睡意也没有。
只好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玩手机,手机健康app发来消息,提醒她这个月没来例假。
松似月习惯性点了关闭。
突然,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接通了。